Bohemia is dead.

【禹翅】当我们在讨论离群的冥王星与爱情(三)

#CP 赫奇帕奇夏之禹x拉文克劳鱼翅  #HPAU 

#含刻板印象有(?

 #分类和相关不重要路人性格设定有参考 ——《拉文克劳的几类人》&《赫奇帕奇的几类人》(强烈推荐(BV1m94y1R7Ra BV1kZ4y1e7gH

#妈妈我终于进主线了(啊(你还有主线呐?


       嘘,关于拉文克劳的传言,你有多少了解,那群神经兮兮的书呆子?谁在乎他们。不,不不,我猜你完全不了解……

       在卢娜学姐之后,大部分学生才发现,对于拉文克劳人来说,他们所惊异的,竟然是他们的日常。他们中太出格的事迹,把格兰芬多最闹腾的狮子捆绑成二都比不上。天,当你还在以违反校规为乐时,你身边人已经开始钻法律空子进行非法研究了好吗。

       当然,是暂时性的“非法”。

       你懂的。

       所以少招惹那群有脑子的疯子,你也不想在宿舍睡得好好的,突然有天出现在召唤古神的现场,动弹不得,而那神经兮兮,带着巨厚眼镜片的家伙告诉你,没事的,只是假死药水而已吧。

 

       “……我只想反驳一个事。”坐在休息室的高年级女巫从埋过她头顶的书本里艰难抬头回答到,“我的实验找来的志愿者绝对都是自愿好吧!”

 

       “我听说,额,翅宝,你听说过拉文克劳的传言吗?”

       反正时间还早,夏之禹干脆扯过张凳子在鱼翅的宿舍扎根,多难得啊,这可是鱼翅的宿舍欸!最近不知道哪一阵风吹的不凑巧,几乎是所有的学生都开始对这些蓝色领带窃窃私语起来,不过。

       他们确实也不在乎就是了,额,绝大部分人都不太在乎。

       “具体到哪一条,毕竟我们是神秘且神经兮兮的拉文克劳,有点传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鱼翅永远有写不完的魔药作业,总是很努力在差和巨怪中挣扎,不过看起来他手里的应该是算术占卜?他还选了那一门吗?

       鱼翅顺着夏之禹的目光看向自己手上的作业,面色更烦躁了,简单把那些混乱的东西团为更加扭曲的姿态后,他就往床上倒去,像是卸了气的气球,感觉已经能看到脱离躯体的灵魂了。

       “其实我还选了古代如尼文。”

       夏之禹沉默,夏之禹开始思考学校居然还有这门课。

       “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反正那些传言你懂的,已经被加工放大到谣言了。什么每学期都会有学生失踪但是老师不会在意啦,什么每个拉文克劳从进入学院里都会有一个他的实验什么的……”夏之禹反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游离的灵魂缓缓落回到躯体之上,然后支撑着躯体以非人类柔软的姿势扭曲盘坐上床,冲着他露出个不太聪明的笑容。

       没关系,总比躺下毫无生机的的鱼翅要好。

 

       这是重点吗?!

 

       “其实,大部分传言都是真的啦。”鱼翅翻身跳下床,在桌上一团混乱中翻找“比如那个,每学期的失踪案件,有一部分是因为那些学生过早就离开校园去参与他们认为正确的道路了,在格林德沃的时期最多,毕竟他当时演讲的时候确实很有道理。”

       他翻出一个很小的,雕刻精致的麻瓜量产工艺品,仔细观察了一下,扬手丢给夏之禹“还有一部分,你要知道,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一直是阿尼马格斯的重灾区,区别是,一个是好奇,另一个是好奇。”

       鱼翅伸手指了指一个空荡荡的床位,耸了耸肩。不过

       夏之禹接住那个小物件仔细观察,隐约有些魔力波动的痕迹,但很微弱,看起来像是什么一次性的触发器。抬眼看见鱼翅举着另一个小工艺品,在手上抛接着。

       “夏老师,猜猜看。”他带着恶作剧的笑,如果忽略别的不谈,倒是还挺可爱的。平日里总是愁眉苦脸的小孩,难得如此生动。好吧,夏之禹认命的又把那个小东西举到眼前仔细观察,线索太少,根本无从下手,他只好认输。

       “翅宝~”

       “求求你啦~”

       “……”鱼翅一副被酸倒牙的表情“是门钥匙。这就是我的实验,惊喜吗。”

       门钥匙,夏之禹紧急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基本概念要素,没办法,他是麻瓜出身的巫师,比起那些巫师们老掉牙的出行方式,例如扫把啊,移形换影啊,门钥匙。不熟,真的不熟。比起头晕目眩和屁股疼,还要冒着四分五裂的风险。他宁可选择麻瓜一点的做派,火车和飞机不香吗。

       “哎……”

       夏之禹听见鱼翅叹了口气。

       “你知道,霍格沃茨是禁止移形换影的对吧。但也只禁止移形换影对吧。毕竟有前人留下的暗道还是可以通往霍格沃兹外界的。”他示意夏之禹看向手中的这个小小的非法门钥匙“同理可得,门钥匙也是在可以在霍格沃兹进行移动的手段之一。”

       “不过我这个稳定性,还不是很好就是了,只能做出一次性的。”

       “也就是说,你手上这个是已经报废的产物。”鱼翅像是想起什么的笑的很大声“你还挺幸运,上次,就你手上这个,差点给我丢去一个什么麻瓜城市。“

       祖宗,那你原先定的点在哪啊。夏之禹想问,夏之禹不敢问,夏之禹把那个危险的门钥匙放到最远的桌边后有挪远了凳子。

 

       鱼翅眯着眼欣赏自己不太道德的小恶作剧。

       不过也还好,门钥匙,谁会去刻意研究这不引人注目的小小生活物品呢,在这个火车与飞机堪称普及的年代里,就连巫师们都在逐渐放弃的出行方式,何必要忍受不必要的痛苦呢。门钥匙,似乎在历史的角落里蒙尘。

       他并非一开始就选择了门钥匙,其实他对巫师界的运动颇感兴趣,甚至还打过几年魁地奇,谁能想象他这样的击球手。夏之禹那个时候经常坐在观众席和训练场胆战心惊。就鱼翅而言,他还挺喜欢飞翔的感觉的,但确实受伤不少,还有……

 

       鱼翅从天空中坠落的那一瞬间,他在观众席没能看到那熟悉面孔,却掉进了另一片脆弱的海。

       “鱼翅!!!”

 

       那几乎是鱼翅短暂的球员生涯里最重的伤了。

       雨天,魁地奇的比赛依然进行着,他的眼镜被夏之禹施了防水咒。当然,夏之禹是他们蓝色帐篷里的突兀,不过还好,毕竟帐篷外面还有几个颜色走来走去。

       临上场,该说的,不该说的,把紧张留到开始吧。

       鱼翅示意他出去打个招呼,被允许了,出了帐篷就被格兰芬多的生番摁着肩膀,雨天,最危险的比赛环境,还有一个是同为格兰芬多的生番的小学弟,迪木。

       他们说让他小心。对手是斯兰特林,平日和生番关系好的斯维特没有出现,但是他们拍了又拍他的肩膀,让他千万小心。

       鱼翅一开始没太注意。等上了扫帚之后才发现为何他们那么紧张,比赛似乎不再是一场公平的体育竞技,而是暗含私人恩怨的打击报复。鬼飞球像是被这个天气刺激到了还是什么,对方的球员几乎不是在打比赛了,而是致力于攻击这边的球员。

       鱼翅知道自己不是目标。因为那鬼飞球几乎是擦着他的扫帚,飞向另一个人。

       或许目标就是他,只是他命好。

       但这个天,谁能互相辨认彼此呢。鱼翅挥棒打飞一个游走球后,一个刁钻的角度,鬼飞球击向他的后背,他没来及防范,甚至来不及思考这是鬼飞球应有的行为,还是被人挥棒打来的。

       他几乎是像一叶被秋风扫走的落叶一样掉下了扫帚,只来及看到拉文克劳的追球手一闪而过,咬死那个似有似无的金色闪光。

       鱼翅听到吹哨,听到,拉文克劳的看台的欢呼,他想要抬头看赫奇帕奇看台上的一个人。但是剧痛已经覆盖了他的意识。

       他沉入黑暗的漩涡,任凭意识漂流。

       但似乎在梦的开端,他感觉有人抱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抱离了那片湿漉漉的草坪。

 

       夏之禹知道他自己闻起来像是赫奇帕奇的休息室、深夜的厨房和清理一新留下的暖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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