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hemia is dead.

【禹翅】当我们在讨论离群的冥王星与爱情(四)

#CP赫奇帕奇夏之禹x拉文克劳鱼翅 #HPAU #含刻板印象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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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评or10心后公开下一章


       黑暗是盘旋于头顶久久不散的阴云,疼痛是它的底色。鱼翅艰难的想要睁开眼,却不知道自己眼镜飞到哪里去了,入眼处一片混沌。眩晕。他重新闭上眼,来自右侧的心跳震耳欲聋,紧接着听到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的声音,大约是什么把他挪到那边的床上,和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以及对这些不知轻重的球员的们的抱怨。

 

       随后魔法温柔的环绕住了鱼翅,他不确定这究竟是魔法还是别的什么作用。但甜美的治疗梦境,拥抱住他,如同黑湖里的人鱼将人们拖入水底。

 

       鱼翅伤势似乎是不太严重,庞弗雷夫人仔细的检查了这个可怜的倒霉蛋,她对学生们的体育比赛不抱什么兴趣,无论多么热火朝天或兴致高昂,对她而言,只是给她平添工作量罢了。夏之禹在确定鱼翅的外伤都属于可控范围之外就告辞了,没有转移到校外治疗就说明问题不大。

       或许吧……

       生番从鱼翅摔下扫把就不见了,夏之禹只逮着什么都不肯说的迪木。他们铁定知道些什么,但该死的,他和鱼翅都被蒙在鼓里。这些总是善意的朋友们啊。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知道了就能改变结局?不存在的。也是,这个学校里容不下更大的阴谋了。

       有人试图在比赛时针对鱼翅。

       阴雨天,糟糕的视线环境,和对战方对抗,还要和这不可逆的大自然环境抗争。鱼翅用的不是最新款的扫帚,但对方是。

       哈,一些刻板印象不是吗,那些该死的斯莱特林的有钱人们,是啊,他们当然用的是最新款的扫帚,最新款,限量哦。一把好的扫帚或许能代表很多的东西,也什么都不代表。在麻瓜世界里就像是你有了限量款足球鞋也不不代表你是个好球员。

       鱼翅并不会刻意提及或是吐槽,这些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无关紧要的,甚至对于拉文克劳球队来说,最新款限量扫帚?这会阻碍他们队长计算和规划比赛队形吗,一个没和扫帚磨合好的球员,他们一般会当作视而不见。夏之禹只记得最近训练,鱼翅好像是提过一嘴对面用的扫帚是最新款,隐约记得鱼翅夸了两句那扫帚设计的真是好看。

       不过那时鱼翅拍拍自己的好搭档。一只算不上最新,但也是各项性能优秀的扫帚。

       “优势在我,临比赛换扫帚,也不怕磨合不好从扫帚上摔下来。”

 

       叹气。

 

       试想一下,就算自己知道了有人要暗算鱼翅,那能怎么办,那又能怎么办,视野环境那么差,比赛正式开始后,鱼翅就变成了飞翔的流星,以夏之禹的视力,最多能看到一簇飞过去的蓝色身影,举着望远镜都根本捕捉不到他,更别说替他提防恶意的攻击了。

       而且……

       难道要说服鱼翅不参与比赛?怎么可能。

       都摔成这样了,等回头能爬起来,估计鱼翅那家伙问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的作业考试和训练怎么办。

       说实话,夏之禹对魁地奇没什么太大了解,全部的了解也仅限于偶尔有空陪鱼翅参加对内训练,坐在看台上看鱼翅满天空乱飞,像长了翅膀的鱼。和偶尔交谈里鱼翅透露的点滴信息。他分不清游走球和鬼飞球的区别,只记得,比赛规则里是有写过允许球员们用球互相攻击。

       鬼飞球是不是原来就设定中会攻击球员?

       记忆中是一片混乱。

 

       夏之禹找寻生番无果后跑去斯莱特林围追堵截斯维特,但斯维特也失踪了。遇到些进出的学生,似乎认出了他是斯维特的朋友,他想反驳来着,不过没有说出来。斯维特在斯莱特林里绝对算是奇葩,分院帽把他丢进了蛇院,却做事鲁莽的像个格兰芬多,最近更是有空没空就往格兰芬多跑,连自己宿舍都不常呆了。

       “斯维特看完比赛后就没回过宿舍,估计和平时一样在格兰芬多的塔楼呆着。”

       完蛋了。夏之禹给那个缺心眼的在心里上香。

       塔楼?根本不可能,听说鱼翅摔下来后,生番就不见了,斯维特能去格兰芬多就有鬼了。还有可能在哪,大约已经是堵着他们想要找的人了。夏之禹并不知道有什么人能和鱼翅有仇,他甚至想不出来一个,一个能恨上鱼翅的理由。

       他是那样无害的一个人,以一个人的力量在疏离群体的人。群体的巨浪并不能吞噬他,个人的力量却能加害于他。

       最怕没来由的恶意。

       魔法世界的古板与陈旧所积累下来的并不是什么更适宜生存的方式。像是魔杖上迸发的火花,是易燃的。年轻的巨怪们有一百万亿种方式伤害对方和伤害自己。事情已经发生,鱼翅正安静的躺在医疗翼,或许已经在安睡魔药的效果下,沉入安稳的睡梦里。

 

       有什么是他还可以做的吗。

 

       兜兜转转总算是回到宿舍,休息室里本来是在开狂欢派对,庆祝拉文克劳打赢了之前打赢过他们的斯莱特林,但从夏之禹进来,气氛就变得紧张而小心翼翼起来。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来自拉文克劳的追球手从半空中被球击落的样子。

       那是常来他们休息室呆着的那个拉文克劳,他们都很熟,只记得那人很瘦。是夏之禹的朋友。

       是鱼翅。

       火焰在跳跃着,肆意着。空气是安静的凝滞的,是死寂的,狂欢在这里是不合时宜的。在眼神交换间,有人被推了出来,

       “快去,快去。”

       有人递过来一张纸条,好像是赫奇帕奇球队的一员,夏之禹接过纸条,纸条上是那个新入队的斯莱特林击球手的名字。

       阅后即焚的小魔咒。纸条化为灰烬。

       暴力不能解决事情,但发泄情绪和没来由的愤怒,这是暴力能做到的。但夏之禹需要的不是这个,不过他仍然感激与他们直接陌生的善意。这让他会好受很多,那些善意远大于鱼翅所遭受的,远大于因为鱼翅受伤而备受伤害的。

 

       “我出去一趟。”

 

       夜游,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但总有一些不安生的学生热衷这个,挑战规则而已。还有心思缠绵的小情侣在夜色朦胧下幽会。当然,当然,心思不宁。无意识的夜游会把人带向哪里?

       医疗翼。

       但是他不能进去,他又有什么理由能进去,他没有理由,甚至没有一件隐形斗篷。月光是如此惨淡的打下来了,像是麻瓜苦情戏男主一样悲壮。不,其实,没有,因为下一秒医疗翼的门就被打开了。

       夏之禹甚至没有编好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夜游行为。

       因为个人行为而学院遭殃。他咬紧了下唇。准备听到来自庞弗雷夫人的最终审判。但夫人只是看了看他。

       “进来吧。”

       他想夫人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但是此刻解释是不合常理的,于是夏之禹保持沉默。鱼翅在梦的深海里浮沉。留下岸上的人徘徊着的紧张。庞弗雷夫人说她检查过鱼翅,似乎并没有中咒的痕迹。

       这是不明原因的昏迷,也可能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谁也说不好,只能先这么看着办吧。

 

       第一个晚上,没有朋友和队员送来的慰问品,没有小夜灯,只有孤独巡游的鲨鱼和孤独困倦的大象。安静的夜里,希望总有一场梦,可以带走悲伤,带走伤痛。

 

       我们都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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