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hemia is dead.

【禹翅】当我们在讨论离群的冥王星与爱情(五)

#CP赫奇帕奇夏之禹x拉文克芳色翅 #HIPAU #含刻板印象有(点头

#5评or10心更新下一章

  

  鱼翅昏迷住院,几乎缺席了半个月的课程。

 

  期间拉文克劳的队员本来想来探望,被庞弗雷夫人轰出了医疗翼,主要是他们人太多了,但是他们给鱼翅带了他缺席期间的课堂笔记,还有几瓶学生自己熬制的魔药,庞弗雷夫人把这些都摆在了床头。

  和夏之禹带来的,一盏不会熄灭的小夜灯放在一起。说是小夜灯,不过是瓶卖力跃动着的暖黄色火焰罢了。

 

  又过了几天前去探望,似乎骨头是长好了,不过仍然缠着绷带,大约是一些从空中跌落时的擦伤。

  人还是没有要清醒的预兆。

  夏之禹坐在床边干着急,他翘了下午选修的麻瓜研究,水课而已,本想着偷偷翘课来探望的话,被鱼翅知道翘课也不会说什么的。哪想到漂亮的飞鱼从空中落下后就换了剧组,成了不醒的睡美人。

  这边的事当然是要隐瞒的,不过,也还好,鱼翅本就不算太大的社交圈帮了他大忙。下午来探望的还有一位,刚刚掀开帘子,拉了个椅子坐下,是拉文克劳球队的队长,他看起来挺不安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病患,又看了眼“病患家属”。

  “咳。”夏之禹看起来想解释什么的,但是被抢去了话头。

  “我们去找了教授们,想说明这次比赛的不公平…,还有来自对面球员的疑似恶意犯规行为。但……”

  怎么能这样呢…,明明那么明显的事实。却不能…甚至不能讨要一个说法。这太让人难受了。这个年轻的队长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带飞的第一场比赛就出了这样的事,虽然拉文克劳赢得了比赛,却谁心里都不好受。

  “没事,没事。额…”毕竟已经有人把他给揍了,至于程序上的正义还是不是有必要的话,夏之禹说不上来,这个问题或许只有等这个赖床不起的家伙,姗姗睡醒后才能得到解答吧。

  气氛是尴尬的沉默。

  快些醒来吧,鱼翅,救救我吧。

 

  魁地奇,一个永远充满危险的运动项目,一周已经是一个在比赛中受伤的球员能在校内医疗翼创造的最高纪录。

 

  通常来说,他们的伤势面对伟大的庞弗雷夫人,大概平均一人只值一句咒语和两瓶魔药,在医疗翼过夜已经是这帮非职业球员能干出来最过分的事情了。上一次那么长时间住院还要追溯到救世主时代的石化事件。那毕竟是,蛇怪。

而学生们最多只能算。

  “巨怪。”

  “我怎么一醒来,就感觉亲爱的魔药课教授在痛批我的论文。”鱼翅从床边的课堂笔记和新上的麻瓜小说里刨出根甘草魔杖叼在嘴里啃。

  “我躺了半个月?能有这么离谱?”

  夏之禹看着他,不确定,又掀开帘子看了看在远处整理魔药的庞弗雷夫人,这才叹了口气小声说道:“其实你到医疗翼的第一个晚上就没什么大事了,庞弗雷夫人说你的脊柱骨被撞断了,也不知道那个铁球怎么做到的。然后手臂和手指,还有腿应该是从高空掉下来导致的骨折。”

  “但你外伤好全的差不多了,也没有清醒过来。庞弗雷夫人和麦格校长都过来检查了,说看起来不是中了魔咒或者别的。”鱼翅瞪圆了眼睛看向夏之禹“她们商量的结果是,如果这两天你要是在醒不过来,就送去圣芒戈。”

  “?这么严重的吗,我感觉其实还好欸现在。”鱼翅低头检查自己,并试图活动了下手指,虽然整条手臂上还是被缠满了纱布,不过据说是为了固定他新长出的骨头不要乱跑而已。从反馈回来的触觉来说,目测是一切正常,但是后背依然传来隐隐的疼痛,还有头也是,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的触感。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回头找个医院,额,你懂的,麻瓜医院。毕竟那么高空中掉下来……”夏之禹接过鱼翅从慰问品中翻出的比比多味豆,往嘴里丢了一颗“卧槽!呕吐味!”

  鱼翅笑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甚至惊动了远处的庞弗雷夫人。她掀开帘子,看向这个倒霉的小球员。

  “怎么样,孩子。感觉还好吗?”

  “我好多了,夫人。但是头和背还有点疼。”

  “嗯,应该是会有一点,今天晚上你还是呆在医疗翼吧。过会我会给你做个身体检查,毕竟你昏迷的情况比较奇怪。”

  “好的夫人。”

  探视时间应该还有一会。

  “番哥他们呢?”

  “啊……应该过一会来吧。”夏之禹对自己的坏运气感到绝望,此刻正瘫坐在椅子上,看鱼翅捻起一颗深红色往嘴里丢。

  “嗯,烤牛舌味。Lucky!”

  “……啊。”这是来自非酋的呻吟,没办法,鱼翅好像有种特殊本领,就是在吃多味豆的时候永远可以精准避开所有难吃且奇葩的口味。而夏之禹大约是和他互补,倒霉到没人敢给他塞这种糖果。

  时间凝滞,或者只是他们沉默了片刻。

  “我回头,和Clyde说我退队吧。”鱼翅啃着他的甘草魔棒,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嘴,他没问那对面球员到底最后怎么样了,就连夏之禹告诉他说,最后拉文克劳赢下了比赛,他都显得兴致不高。

  “嗯?!”躺着的和坐着的都算不上吃惊,倒是把掀开帘子第一个挤到床边上的迪木吓到了,他们团伙里最小的那个格兰芬多显然还没能脑子还没能紧急处理完这段话的内容量。

  “翅哥你别退队啊,你这又,不是不能打球了。”

  “来了?”

  “嗯,我们小鱼儿没事吧。”

  “他好得很。”

  鱼翅笑着点头,他真觉得自己没什么大问题了,要不他们硬要他再躺一天恢复,他这会应该坐在魔咒课课堂底下,一边记笔记一边恶补魔药课的糟糕作业。他看生番想上手拍他肩膀,但是又忍住了,掏出两个小药片递给他。

  “涛子找渠道给你弄得止疼片,他说你那么高掉下来肯定脑震荡,说不定要疼个几天。我让他别咒你。”

  “哎番子你怎么说话的,我这怎么能叫咒鱼翅老弟呢!”

 

  虽然最后也没能让他们如愿以偿乖乖躺在医疗翼再呆一个晚上。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和休息室外的门环,都带着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那么,这位先生。”夏之禹搂着鱼翅肩膀,青铜门环提问的声音空灵,飘渺,还有一丝柔和“你的问题是。”

  “从高空摔下后应该使用什么魔咒来阻止自己伤得更重?”

  “我不知道,或许……”鱼翅挥着魔杖“Wingardium leviosa.”他让一个小小的麻瓜工艺制品悬浮在他的手中。

  “反正不应该是清理一新,是吧,夏哥。”休息室的门在他面前打开,安静平和的休息室,在发现门外站着是谁后,就像炸开的火焰般燃烧起来,他的前队员们把他拉进休息室,让他安稳坐在离火炉最近的地方。

  然后一些来自赫奇帕奇的学生拍着夏之禹的肩膀,邀请他参加,在拉文克劳休息室举办的,由赫奇帕奇联合出品的。

  “我们伟大的前击球手的痊愈以及退休庆祝派对!!”

 

  “我还没有老到要被称之为退休!”

  鱼翅艰难的在狂欢声里提出抗议,但显然,抗议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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