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hemia is dead.

【禹翅】当我们在讨论离群的冥王星与爱情(六)

#赫奇帕奇夏之禹x拉文克劳鱼翅#HPAU#刻板印象有

#Open End


#部分相关设定请移步 设定


        每一个,每一个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学生都或多或少有一段禁林夜游的经历,毕竟,规矩写在那里就是用来违反的嘛。如果不是有第一个“不一样”的人,那么或许,魔法也将不复存在而已。

        “所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鱼翅拎着夏之禹送他的小夜灯,右手捏着魔杖,站在禁林边缘眯着眼打量团伙里最小的家伙,迪木。

   “反正翅哥你现在也退队了不是嘛,该参与一点团建活动了,番哥是这么说的。”迪木拢紧了袍子,他还是觉得夜晚的禁林有些阴森森的恐怖,不像生番和斯维特,已经快把禁林逛的像是后花园了。

        “翅宝?”夏之禹打着哈欠从后面慢慢踱步过来,他困得不行,感觉原地就能立马陷入昏迷状态“你怎么也被拉来团建了?”

        “被迪木老弟骗出来的呗。”鱼翅感觉自己肩膀一重,感觉自己被大型挂件赖上了,于是干脆站直了身子,如愿听到那人蔫蔫的声音隔着布料传来。

        “别啊,翅宝,这样就抱的不舒服了。”

 

        今晚月色皎洁,禁林里有些雾气弥漫,鱼翅依稀记得休息室他路过那位在用鸡蛋占卜的同学时,那人猛的抬头,警告他当心夜晚,最好不要出门。原来指的是这事。鱼翅在内心吐槽。好吧,倒也是……

        算的准确。

        他们的目的是到救世主第一次成功召唤呼神护卫的地方练习那个魔咒,主要原因是那地方更加安静和没人注意。还好那湖泊并不在禁林深处,只算路程也大约要走十分钟,用来躲避那些绊人的树根和齐腰的野草。

        他们在湖边歇脚,英国还没算是正式入冬,夜风吹往脖颈里灌,微凉的夜里也算是走出了一身汗。

        禁林这些年少有偷猎者了,毕竟神奇动物们在这些年的大力科普下,逐渐过上了安稳日子,再有,神奇动物们哪有学校里的学生恐怖啊。安静的森林里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万物落进了湖泊的眼眸里。

 

        鱼翅接过生番的斗篷抱在怀里,和平年代的呼神护卫大部分已经沦为了一项考试加分项,他们并不是真的需要这个咒语来面对,突然袭击过来的噬魂怪。他往森林方向走了两步,回头看见生番已经站在湖边开始他的尝试了。

        雪松木的魔杖,大约是鸾尾羽杖芯,目测有十二英寸左右。雪松木啊,鱼翅放空眼神发呆,甚至下意识摩挲起自己的那根魔杖,松木,独角兽毛,十一又四分之三英寸。在魔杖中已经算是偏长的了,但却和之前的魔杖长度一样,这是他的第二根魔杖。

        他原先那用的那根是白蜡木的,和生番的杖芯一样,是入学时候被妈妈带去奥利凡德魔杖商店挑的,鱼翅至今都还记得那魔杖在他手上迸发出的火光。他来自一个混血家庭,妈妈是女巫父亲则是普通人,在收到入学通知书之前,一直被当作一个有些过于精力旺盛的小孩养大。力量通过魔杖被具象化,犹如脑海里的灵感被点燃在现实的闪烁亮光里。

        “奇妙……实际上我很少制作雷鸟尾羽为杖芯的魔杖,鱼翅先生。”

        “这种杖芯的魔杖虽然难以掌握,但它们通常都具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我想你或许需要和它相互适应一些时候。”

        鱼翅想起奥利凡德先生曾经在他拿到第一根魔杖后对他说的话,或许是他真的预言中了命运,在二年级的时候,这根魔杖就因为施展了威力过大的咒语而导致一段时间的不太稳定,最后竟然因为一次意外,因为无意间的脱手,而摔成两截。

        他仍然留着那断掉的魔杖,本想去找奥利凡德先生修好这只魔杖,却被告之有可能是自己不适应那杖芯,从而拥有了这一支魔杖。或许那些关于魔杖的传闻会是真的。是魔杖选择巫师吗?他忍不住轻声喃喃道。

        雪松木和松木只一字之差,却有着天差地别的解读,松木魔杖的拥有者往往会被认为是“孤独、有趣、也许还带点小神秘的特立独行者”,鱼翅对这一看法很难提出什么反驳,他从不信什么星座与人格测试,但谁不会对此好奇呢。更何况,他确实无声咒用的更好些。

        这些还是他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开小差,听了一耳朵后面聊天的拉文克劳同学讲的,似乎专门有一本书记载了这些。那堂课似乎讲的就是呼神护卫,不过事到如今,除了救世主的光环外,鲜少有人真的对这个咒语感兴趣了,黑魔法防御课上的教授们也最多只会教点皮毛。

        许多人对于这个咒语的掌握程度,还停留在羊皮纸上写到过。

        这个咒语需要你最开心的回忆。

        最开心的回忆啊……鱼翅看见生番已经能在魔杖尖凝聚出一小片白色的雾气,他大约能猜到一点这快乐的回忆与谁有关,不过总归是他人的回忆,也算得上是隐私,想来也没有什么借鉴作用。倒是反观另一边,迪木在嘴里碎碎念他女朋友的名字,眉头紧皱,把魔杖攒的紧紧的,几遍咒语念下去,魔杖前端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甚至没有一缕白烟。

        夏之禹打了个哈欠,找了个树根处靠着坐下就开始犯困,他对这个咒语本身也不算是很感兴趣,啊,准确来说,他对整个魔法本身都算不上太感兴趣。鱼翅环顾四周,干脆挤到他身边和他一块摸鱼。

        “别睡了,老夏,边上让让。”夏之禹往边上让了让,鱼翅顺势就靠着他坐下了,抬眼向前看去,是皎洁的月色打在平静的湖泊上,像是镜子,每一粒星子按着既定的命运流转,流转,像河流淌入大海,像大海回归天际,雨从高空落下,又是蜿蜒的河流一条奔向大海。

        开心的回忆吗,其实都挺开心的,鱼翅想,在学校的生活一点也不枯燥乏味,虽然他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魔法世界本身就让人不由自主的对着明天有更多的期待,然后获得更好的反馈吧。即使世界糟糕透顶,但你仍然可以选择研究一本放在禁书区的古代魔咒。

        骑着扫把送空中划过也好,把球打飞出去后,回头寻找那个不看球的,为自己欢呼的赫奇帕奇也好,就算是练失败炸锅的魔药也好,眼不眨脸不红心不跳拿着完全不一样字迹的论文交上去也好。

 

        “你今晚要小心,你的命运似乎在揭示你将要刨开真心,被月光曝晒。”

        “听起来,今天有人要往我的黑咖啡里加吐真剂,谢谢,我会小心的。”

 

        “Expecto patronum.”鱼翅举着魔杖,轻轻念了句咒语。

        脑海里闪过的是第一次拿起魔杖挥舞,魔杖的尖端闪出的火花,用力狂奔后闭眼撞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后,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车,和无数年纪相仿的学生,人群。霍格沃茨的站台,礼堂,分院帽在他的脑袋上大喊拉文克劳,充满书籍和危险的休息室。

        第一次和汽油小团伙夜游。第一次跨上扫帚起飞。被魁地奇队选中,打的第一场比赛时和赫奇帕奇。还有上一年的舞会前夕,夏之禹问他要不要参加舞会时的模样。

        真心被刨出,而今夜月色皎洁。

        银白色的雾气在魔杖顶端聚集,但似乎仍然差了那么一口气,凝聚不出实体,鱼翅有些懊恼,想回过头找夏之禹吐槽,却意外撞进了夏之禹带着笑看着他的眼睛里。

 

        “我们同冥王星有什么相似特质?”

        “我们都被驱逐出群体之外。”

 

        鱼翅不自主的又念了一遍咒语。

 

        “Expecto patronum.

 

        一只银白色的动物从雾气中脱身,鱼翅看着那只飞鱼,似乎才明白书里的介绍为什么会说呼神护卫召唤出来的动物们大多像是雾里的幽灵,泛着月光色的鱼儿在空气中游曳,它优雅的一个侧身,回头,甩动纤长华丽的尾巴,游到夏之禹的面前,吐了一个小小的泡泡。

        他看见那个人举起魔杖,念出咒语,很轻松,似乎没费什么劲,白色的雾气就在魔杖前面凝集,最后脱出一只小小的刺猬,落在人手心上,原地懵懵的呆滞了一会,就顺着手落到地上去了。

        摇摇晃晃的就像鱼翅爬去。

        飞鱼,刺猬。你,我。

 

        好吧。这或许就是被月光曝晒的真心。

        

        像是荒诞喜剧,又只是魔法世界里的平凡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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